锡翎

一个病人

阳关之国公有个欠揍的弟弟 42

从焕怀着满腹疑窦跟着宁非走,一路上还不忘套近乎打听究竟什么事。宁非怕他紧张,笑着安慰道:“是南山村的村民打架,不关你的事,不要害怕。”


从焕还要再问,已经到了地方,只见一大群人站在大帐外一大片空地上,林之甫站在最前面,村民们抬着一个人叫嚷着,还有女人哭哭啼啼,周围都是侍卫营的人把守着,此外还有许多熟悉面孔,都是一同往南山村运粮的队友们。


从焕和另外一个队友是最后来的,林之甫见人齐了,庄重严肃地问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:“王氏,是谁打死吕良,你来认认。”


从焕这才知道吕良已经死了,看来担架上抬着的人就是。王氏虽然哭得花容失色,但其身段袅娜多姿,不失为一个美丽少妇,难怪陈凤要和吕良打架。从焕心中胡思乱想,只见王氏幽幽转过头来,一眼在人群中盯住从焕,从焕心脏突地一跳,王氏指着从焕恨恨道:“就是他!”


这下轮到从焕大惊失色,这关他什么事!


林之甫见王氏指认从焕,真不知道从焕怎么出去一趟又惹出这样的乱子来,他真是无奈。“沈从焕,是你打死吕良的?”


从焕急忙摇头,“我冤枉,我没有,将军要为我主持公道!”


林之甫向王氏道:“你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再说一遍。”


王氏骄娇怯怯地一低头,道:“两天前的晚上奴家与官人争吵,跑了出来,官人来追我,我们就在山道上争执,没想到,突然有一块大石头从天上砸下来,我家官人就被砸死了呜呜呜。”


林之甫道:“你又怎么知道是他干的?”


王氏的声音尖利,仿佛又看到了那天夜晚可怕的一幕,道:“我看见了,他砸死我家官人,跳了出来,我看见他了。”


林之甫又问从焕,“你有什么说的?”


从焕脑中如浆糊般,只会说:“我没有杀人。”


四周其他士兵见王氏指认从焕,都暗自用眼神交流。有人想,从焕是国公爷的弟弟,林将军自然会保他。又有人想,这事情仅凭王氏的一面之词,也不能定论,看林将军要如何处置。


林之甫见从焕显然是吓坏了,话也说不清楚,便引导道:“沈从焕,我问你,你们宿在南山村的那一晚,你有没有出去,有没有见到吕良和王氏?”


从焕呆呆道:“我出去了,也见到他们了。”


四周的人们听从焕如此说,又是一番微妙复杂的眼神交流。


从焕仿佛突然反应过来,忙说:“林将军,我是夜晚如厕,听见有人在争吵打架,听见女人在哭,我就扔了一块石头,原是想要吓走他们,我有分寸,绝不会打死人。”


王氏哭泣地道:“那天夜晚漆黑,你没有看清楚,正好将石头扔到官人头上,官人头上这个洞,就是你打的呜呜呜。”


从焕听她这样一说,也怀疑自己出手失了准头,夜晚没看清,砸到人脑袋也有可能,这样想着,不由点点头。


旁观者一听,也觉得王氏说得很有道理,再看从焕也点头承认,看来人是他杀的没错了。


林之甫敢用自己对国公爷的忠心担保,他绝对是想要保从焕的,奈何从焕像傻了一般,不但不为自己分辨,还顺着王氏的话点头。林之甫被从焕气得血气上涌,难怪国公爷总是打从焕,他真是欠揍。林之甫沉声令道:“来人!”


众人都安静下来,从焕尤其吓得一抖,他不会真的杀人了吧?


林之甫道:“沈从焕办差途中,不听军令,擅自外出,拉下去打二十军棍!”


从焕被两名侍卫架着走了几步,他仿佛失去了反抗能力,满脑都是自己可能杀人了的念头,可是林之甫打的好像不是杀人的罪名呀。


林之甫又叫运粮队长,“邱启约束属下不力,与他同罪,也打二十棍。”


从焕被人拖着按在刑凳上,按着他的人正是先前来叫他的侍卫大哥宁非,宁非同情地看着从焕,小声安慰一句,拿了绳子将从焕手足绑在凳子上,又将从焕的上衣掀起来,裤子脱下去。


从焕还来不及害羞,第一杖就打了下来。他疼得张大口却叫不出来,这比家里的板子戒尺厉害多了,就连祠堂的大板子也比不上军棍的一半威力。


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连着砸下来,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留,从焕觉得自己要被拍碎了,汗水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,疼痛不仅在受罚的臀部炸开,更蔓延至腰背。从焕听着唱数的人喊着“七、八、九。”意识逐渐恍惚,身后的痛感更甚,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皮肤不堪重责皮 肉绽开,棍子触及皮肤也不像开始时爽利,而是粘糊糊的感觉。

 

锡翎:哦,从焕,可怜的宝!


从焕:呜呜,读者阿姨们给我小心心小手手和评论安慰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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